句话，其余老人都没有开口。

“我……我……”方皓天嘴唇微微颤抖，做出感激涕零的样子，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进化程式也能用来演戏，喜极而泣的情绪完全由进化程式主导，在书老的探查下就像是方皓天自己的生理反应。

“什么都不用说了，你以实际行动证明，武者的精神意志可以逆天，正因为有了这种精神意志，我们才能与天斗夺天地造化，好好休养吧……”时老拍拍方皓天的手背，俨然一副要走人的样子。

对于九老来说目的已经达到，在此之后杀戮者是死是活关他们鸟事，一个奴隶而已，能够与九老对话已经是天大的造化，还想指望借此机会一步登天？醒醒吧，别做梦了。

方皓天怎么可能让人走了，只见他像个赖皮一样，拉着时老的手不放，嘴唇还是在那颤啊颤，仿佛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我们九个老不死，一定帮你完成心愿。”时老面带慈祥的微笑，如果不是中央主脑正在直播，就凭方皓天这个动作，死上十几遍都不止。

偏偏方皓天还是那样颤啊颤，让时老感觉像吃了只苍蝇一样难受，偏偏还得强压心中杀机，否则就失去作秀的意义。

方皓天自然知道，在九老眼中所谓斗士不过蝼蚁想踩就踩，甚至敏锐的感知到时老转瞬即逝的杀机，心说不能演过头，否则真把自己给玩死了。

“九老在上……我撒波宇在此请愿，如果九老不答应，我……我就永远都不起来！”方皓天说着话，就想往病床下面翻，一副即将下跪的样子。

九老怎么可能让他下跪，联邦上百亿公民正看直播呢，于是时老再次制止，仍然面带微笑说道。

“放心吧，不管是什么事，我们都会答应……”

一个小小的奴隶，竟敢向我们提要求，真是不识好歹，且让你陪我们把戏做完，然后……你就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