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将方皓天拖进这件事中,只希望吕鹏程不要知道口供内容,否则一定会找回来的。
“唉……”吕鹏程满脸失望,怎会不知这是周老爷子的托辞,把人逼的连游方道士和丹药都编出来了,还能指望说真话?如果再不识趣,硬要追问的话,只会让气氛更加尴尬。
最后的希望变成绝望,吕鹏程觉得心中十分压抑,低头不说话。毛毛端着最后一盘菜出来,也感觉到气氛不对,把菜放下之后静静坐在爷爷身边。
“这是我心中的伤疤,总幻想有治愈的一天,可是现在看来……我太天真了。”吕鹏程脸上带着自嘲的苦笑,还是第一次当众讲述令他心痛的经历。
“我曾服役于某特种部队,与境外雇佣兵在边境发生遭遇战,腹部中了流弹,伤不算太重,谁知道弹头上抹了毒药……”在讲述中,吕鹏程慢慢平静下来。
弹头上抹毒药,前苏联克格勃特工最喜欢干,要不就是在弹头上锯个十字,露出铅芯当达姆弹用,无论哪种手法都是比较残忍的手段,看来吕鹏程遭遇的雇佣兵心狠手辣,跟变态差不多。
“当时简单包扎,没当成多重的伤,但是很快就感觉到伤口和普通伤势不同,奇痒无比,完成任务后我去找军医处理伤势,才知道中了神经毒素……”
最终结果十分尴尬,吕鹏程犹豫片刻才继续说道。
“虽然毒素没有扩散,也被排出,但是因为中毒时间较长,破坏了盆海绵体神经,导致萎缩……我失去做男人的权利,为此相恋三年的女友,变成了我的弟媳,我也从战斗部转入文职……”
一群人听得目瞪口呆,从来没有想过,吕鹏程的疾病背后还有这样痛苦的往事。尽管说的不详细,方皓天也听出来了,他是为了完成任务,治疗不及时才导致毒素破坏神经。
这种尴尬的病情,当着众人面说出来需要多大的勇气啊,特别是还有毛毛在场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