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想着是不是叫楼下的泥鳅和肖四送上个女人泄泄火!忽然间,他的身体一震,整个人如猎豹一般弓起,迅速地扑向了房门一侧,将身体紧紧贴在墙壁上。
楼道内静悄悄的,然而就因为太静了,反而才不对劲。泥鳅和肖四每晚都玩弄女人到深夜,去洗澡之前他还隐约听到从楼下传来的淫声浪语,而现在,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若大的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唐松控制着自己的心跳,一手探向门把手,然后猛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仍是静悄悄的,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然而唐松的瞳孔却越发地收缩起来,在沉默了两秒钟之后,他沉声说了句:“出来吧!”
“是叫我吗!?”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唐松蓦然回头,就见一个年轻男人懒洋洋地靠在阳台与客厅之间玻璃门上,嘻皮笑脸地向他打着招呼。
背后忽然传来了风声,唐松面色一变,身形忽地向一侧闪去,同时右手一翻,堪堪抓住了那只从背后袭来的拳头。一股如洪水般汹涌的巨力从拳头上涌来,让唐松心中大震,脸上现出惊疑的神色,像触了电一样松手后撤。
一连退出七八步远,眼看就要撞上了身后的茶几,唐松右脚伸出,在一勾一踢之中,沉重的实木茶几夹着风声砸向了嘻皮笑脸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不紧不慢地斜走向前几步,然后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就听得咣的一声巨响,玻璃门已被茶几砸得四分五裂,大大小小的碎玻璃洒落了一地。“可惜了,挺漂亮的门!”松开耳朵,年轻男人似乎很惋惜地说了句。
唐松在客厅中央站定,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堵门一堵窗,形成了合围的架势。唐松认得,从门口出现的男人,正是那个冲进病房的年轻警察,小幺想必也是死在对方的手里。
“崩拳!?”望着站在门口一脸冷意的男人,唐松脸上的惊疑神色未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