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观音朗声道:“臣妾自问一直谨慎礼仪,不曾有什么越矩行为!”
“白纸黑字还想抵赖?大辽之内,除了皇后娘娘,又有谁写得出如此好词呢?”张孝杰故意将“好”字咬的极重。
“是啊,单登,你能告诉吾,这是谁的大作吗?”
“此乃皇后娘娘所作啊!”单登一脸虔诚的表情,面不改色心不跳。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耶律洪基怒意十足,他是直来直去的性子,不跟不愿听拐弯抹角的问话。
萧观音道:“陛下,此诗并非臣妾原作,臣妾只是应单登请求,帮其誊写而已!”
“陛下,奴婢冤枉,奴婢哪里能写出这等诗词?”单登哭诉道:“明明是皇后娘娘所做!”
“皇后娘娘这是要将罪责推给宫女吗?”
耶律乙辛摆手道:“怎么能这么说?皇后娘娘能这么说,肯定是有的放矢的。不知娘娘如何证明?可有证人?”
“证人当然有,你们看老身如何!”
耶律乙辛与张孝杰转过身去,讶然看着一位庄重的老妇人站在门口,都愕然道:“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