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就里,也就不能妄下结论,也不合适开口发言。
正在此时,气喘吁吁的张载先生到了!
“横渠先生,你不是回长安了吗?怎地突然回了洛阳?”司马光和邵雍都有些惊讶!
“自然是有急事!”张载喘了口气,喝了杯茶,才将种师道所言之事情娓娓道来。
司马光与邵雍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庆州竟是这般情况?
“如此说来,林昭与种家都是冤枉的?”
张载沉声道:“彝叔的人品我敢保证,所以我相信他,反倒是李复圭……”
种师道,表字彝叔!
“横渠先生的学生人品自然没问题!”邵雍似乎也笃定了这一点。
司马光沉声道:“那这个意思是,是李复圭在制造冤案?”
“很有可能,与之前种咏他们一般无二!”
邵雍趁机道:“此事当真是令人愤慨,不知君实兄意下如何?可否有什么打算?”
言下之意很明显,你司马光是否出面?
司马光道:“如果当真能够证实,是李复圭制造冤案,光自然义正言辞,上疏弹劾。横渠先生高足之言我们自然相信,可是拿到公堂上,朝堂上,作不得数的!”
“彝叔已经回清涧城去了,相信种谔将军不会坐以待毙的,西北那边不可能没有丝毫证据!”张载当真希望司马光能够出面,以他的分量,必然会对此案有很大影响。
“横渠先生莫要担心!”司马光道:“一旦有证据,光会立即上疏。必要的时候,光会出面请求陛下,彻查西北之事。林昭与种师道都是难得的青年翘楚,岂能因此蒙受不白之冤?”
司马光也是出于谨慎,完全可以理解。有他如此保证,张载也就放心多了!
“尧夫兄!”
“嗯?”
司马光突然唤过邵雍,说道:“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