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手低吼:“都坐下!”使劲的梗了梗自己的脖子,扭了几下颈部肌肉跟头,才继续:“彭俊是决定要自己单干了,还要得到他该得的那一份,是不是?”回头问了一下埋着头走进来的少年,那个比他还高一点的少年。
彭俊看了看余竹跟小白,咬咬牙:“那边的钱是我跟小白两个人赚的,我起码也要分三分之一!”
余竹简直是咬住牙,从牙缝里哧着出了一口气,狠狠的闭上眼睛,伸手拉住了要跳起来的小白。
小白的嘴没人捂:“你!!你……我们说好了一起同甘共苦的,我草你良!你居然这么贪?”看来之前他都没想到彭俊还有这么大的胃口。
陆文龙就靠在侧面的墙上:“不在的七位弟兄就算了,这里还有九个人,我知道你是被那些钱迷了心窍,也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有自己的心思,所以我不说什么,留你在弟兄中间,坏了大家的心情……”
顿一下:“钱不会给你,小白把你的机器分一半给他,至于下面的小崽子,你能拉走的拉走,不同心的都滚蛋!”
一语皆惊,但是反而是最火爆的曹二狗跟阿光不做声,只看着陆文龙。
陆文龙看都不看一脸喜色的彭俊,脱下外套,取出那柄手术刀:“你说我凭什么当老大……出你这么个没义气的,我也要给大家一个交代!”拿起刀就在自己手臂上重重的划下一刀,比之前打斗中的那一刀重多了,鲜血几乎是奔涌出来,一条整齐的伤口就留在手臂上,足有十厘米长,绽开的皮肉从上到下,煞是吓人……
随着其他人默不作声的愤怒表情,扔了那把刀,叮当一声掉到彭俊的面前:“你是不是也该给大家一个交代,无论怎么说,你都背叛了我们当年一起喝的酒!”无论袍哥还是洪门,再或者是国外的那些山口组什么,就跟歃血为盟一样,自残几乎是这个阶层很常见的动作,大家都习以为常,但是处罚性质的事情做起来就残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