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事儿的少年们都出门看看,果然是杨老四,包着头,手脚上也包缠了一些绷带尽量不起眼的坐在看台角落,有些被他接触过的看台少年自然知道他是谁,满脸的嘲讽,前几天可没少耀武扬威的带着人过来游说把台子过给他,或者直接去给他当帮工,现在全垒打一回来,就把他给折腾成了这副模样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的时候,可得意了。
直到中午,这个中年人才有点胆战心惊的起身离开………………
不敢再来沾这片小疯狗的场子!
一群小疯狗在上面看得津津有味……
陆文龙看看吩咐两句,就走了,省城回来就捣鼓这事,动手就这么两下,准备和思考却花了三天时间,放家里的行李都没拆开呢。
早上那有点狂暴的打斗虽然在计划得当的前提下,算是一边倒的战斗,但是那种过程还是让十五岁的少年在回家路上脑海中不停把那些场景回放………………
他一直是强调不要太过血腥适可而止,但是面对一个动不动直接捅刀子的家伙,就算没有一年前和自己的过节,他也一点不会犹豫,一定要给对方足够的打击,就算对方变成了个瘸子,也绝不会怜悯,给自己留下什么危险可不是明白人做的事儿。
因为自己这帮人总算还是半幕后的,他给对方提供了那么一个宣泄口,就看他们会不会按着这个口子去找那个中间人起码也能看到对方如果预备反击的力度和行为,对,出了场子在明处,二狗那边要小心脑海里不停转悠着这些想法,快步的上楼,打开门却发现自己刚回来随手搁在地上的行李包已经不见了,家里也明显有收拾过的痕迹?
母亲回来了?
陆文龙带着惊喜一找,却是另一种喜悦,自己的床上却有个小身影在睡觉!
也对,走之前陆文龙拿了一把钥匙给苏文瑾的。
陆文龙浮起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刚才脑海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