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走动的老角sè还没有那么完全感受到经济社会的巨变。
倒是荀老头拍起手来:“就是钱嘛这可不就是清水袍哥的做派么?打家劫舍为的啥?还不是为了钱,能当清水袍哥干干净净捞钱谁还去做那些砍脑壳的事情?我赞成!”
不满荀老头打岔庞老头mo着下巴半晌才开口:“把你那个台球场的车情说得分明点,每张台子能赚多少钱你是怎么安排的?”
陆文龙不避讳:“现在大小台子都差不多,每张四五十块,二十七张台子每天就是一千来块钱去掉其中分钱的,租台子的,还可以收五百多,一个月就是接近一万五,要交七千多块给那个场地属于旁边厂子的场地费剩的就是收入了。”他没说,从今天开始其中有几户就别想再收到钱了,自己滚蛋去!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一个月,那个场子就可以捞接近八千块!
在这个万元户都要被人仰慕好久的年代,四个老前辈真的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有这么多?”敢情每个月都差不多可以滚一个万元户起来?
陆文龙如数家珍:“我们自己有财务,自己在算账,原本我们也只是想盘一张台子来做事有个据点的,结果发现这个东西利润还是很可观的,关键就是要把几十张台子凑到一起来,收入就有点账算了,你们可以去看看北街上的那个台球场,也是三十多张台子,但是属于二十多个人现在就争得有点厉害了,想来是有人也算出了这笔账。”
庞爷看看扎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少年,大半年前自己还扔十块钱给他,嘴角自嘲的笑一笑:“那你现在就发财了?”
陆文龙摇摇头:“我没在里面拿一分钱我还是靠在张哥那里上班的。”
老家伙们又是一惊:“你这么义气?”
陆文龙笑了:“总要给他们做个榜样嘛,我不拿别人就都不好意思拿,这些钱,看起来多,那么多人一分分就没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