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一排执勤的新兵在无聊之极的班长指挥下走队列,偶尔能听见口令声,闹市里的这个院子里,却显得很安静,让蒋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味道。
陆文龙也惬意,舒坦得都想打个盹儿了!
嘭的一下门就突然打开了,陆成凡大包小包的提着很多东西,腾出手来推门,正要回头指挥渝庆特有的棒棒把更多东西搬运进来,就看见老友家漂亮的小姑娘,正坐在儿子身边,儿子啥衣服都没穿?!
应该能想象到是为什么吧?
陆文龙头朝门这边趴着的,蒋琪坐在他的腰边,从门口看过去,小
姑娘正好挡住了陆文龙的下半身……
陆成凡有点惊呆了,这么早!?
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嘭的一声重重关上门!
把自己跟棒棒都关在外面!
挑着重担的棒棒很不满:“老板,楞个重,称还是把门打开噻!”
陆成凡慌乱:“放下放下,就到这里了,来这是力资走了走了!”
只是把剩下的钱揣进裤兜的时候,脑海中还在回旋刚才那个镜头…1小姑娘一身是整齐的吧?儿子背上好像有什么?
保险起见,重重的在门上拍几下:“穿好没!”然后不等回答就扭开球形门锁进去。
蒋琪已经满脸晕红的跳开站在办公桌边,陆文龙也在手忙脚乱的拉衣服,陆成凡沉着脸几步跨过去,一手拍开儿子的手,就赫然看见那满背的伤痕。
蒋小妹怕他生气,赶紧跳出来承担责径:“来的时候我掉进江里了,是他救我起来的,这是为了我受伤的,您别怪他!”
怕?
这个怪字从何说起?
陆成凡已经和儿子睡在一起好几天了,父子俩除了简单的问候,儿子送给自己那件石头做的脸谱,基本上没有什么谈话。
也许自己是觉得十四岁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