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代表多少,只是几个人的脸上很凝重。
陆文龙不关心规则,也不关心输赢,笑眯眯的仗着小孩子体型小,蹲在最前面,一脸傻乎乎的笑容,却死死的把眼睛锁定在其中一个老头儿身上。
这些人买的散席票,就是上了船,能领到一张苇席和一床毯子,随便什么过道路边都可以睡,无论前些年国家怎么动乱怎么整治,跑江湖的,流浪的都还是会有,很多常年飘荡的手艺人,卖艺人都这样省路费。
这个老头看上去就一脸灰头土脑,脏兮兮的样子,可是他和这几个明显也是临时认识的人打起牌来,就不知道为什么吸引了陆文龙。
其实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出牌都没有什么出奇的,也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牌摸牌,洗牌……对的,洗牌,陆文龙就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每打完一次,大多都是老头子在洗牌,有时候他是故意不争让别人洗,所以没人注意到。
陆文龙就蛮感兴趣的东张西望看,实际上还是把目光都放在这个老头身上,一直到好几局以后,终于钻研完了他的耳朵的小美女脚有点麻,小声请求:“扶我起来走走?”
陆文龙才赶紧跳起来,扶着蒋琪走出人堆,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挂他身上,小美女笑嘻嘻:“刚才有什么好看的?你看了这么久?”
少年也想和人分享自己的发现:“他们四个人在打,表面上,老头有输有赢,可他都是小输大赢,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筹码都赢过去了,那三个人还没注意到,他一定会做牌!”
蒋琪睁大眼睛:“什么叫做牌?”
陆文龙一支手在小姑娘腋下,一只手扶着她的小臂,慢慢走:“就是洗合子牌,嗯,就是把牌按照自己的意思洗好的意思,我只听说过,没见识过,这个老头一定会!”
小美女纳闷:“关你什么事儿呢?”
陆文龙难得有点兴奋:“我要拜他为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