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提前到九点钟下班的陆文龙,还帮收票的张婶泡了杯茶,才背着书包走掉,只是临走的时候,从书包里找了支铅笔刮点粉末,吹到保险柜转盘上,这是在小说里面学的来的情节,以防万一。
因为现在理论上来说,这个保险柜只有他一个人能开。陆文龙可是个小心谨慎的孩子……
小心谨慎也体现在他顺便就过街到中医院去看看那个徐干部……
其实就是下颌骨的右边下颌支被打断了,还有碎片,做了一个钢钉固定手术,折腾到刚才才躺进病房里……
梳着大背头,看上去还是人模狗样的,只是紧紧包住的绷带让他的头完全不能动,至于下身,比想象中还是要好一点,局部充血是可以,只是丸体,确实破了一个!
陆文龙哼着小曲儿用余光撇过病房里的病人,床头坐了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妇女,还有个小孩站在一边,女人的声音有点大:“你说你是自己摔的,你看看怎么可能?”
中年人不说话,女人继续:“我知道你现在说不出话来,可你这事儿……”听起来有点老实巴交,中年人顺手在床头柜上抓了件什么砸过去,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女人牵着小孩出门,说是要先送回去……
陆文龙蹲着靠在病房门口,谁会注意这么个小孩?
他手里拿着一张从护士室随便捡的处方笺,掏出一支钢笔,用左手歪歪扭扭写上:“再敢找昨晚的女孩,就把你的名字事情写满街头。”
然后偷偷的蹲着挪进去……
被麻醉药催眠到半夜才痛醒的中年人讶异的发现自己盖在床单下的手里有张纸条,看过以后,眼中原来还有的一丝怨毒立刻就变成了无限恐惧!
来自未知的威胁,确实是很恐惧的!
而且是个那么心狠手辣又躲在黑暗中知道自己底细的人!
自己的地位,名声,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