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还是奋力一跃都成了他的心魔。
是的,他在度自己的心魔,这六问就算是那纵横一生的霍去病重生听到也只会哑口无言,更何况是眼前的一座石像。
这是优柔寡断吗?
唐冠也开始扪心自问,答案明显不是,那这是无病**吗?
或许是,可是一个人连自己的心病都医不好,也妄谈去医别人了。
唐冠失魂落魄的放下酒碗,出现了醉态,不再保持跪姿,缓缓仰倒,走上仕途起于无奈,行到如今也是被迫,从头到尾自己都自以为事事主动,却一直被动。
若是没有那怪癖刘纯良和他那走枪擦火的亲爹刘迅,若是没有贪图安逸,妄图能用举贤获取安乐的陈允升,若是没有神出鬼没的悍匪马烈,若是没有恪尽职守的常鹰。
“我能走到这一步吗?”唐冠半醉半醒中,仰倒在蒲团上望着房梁,没有这些人,他或许会过上静看庭前花开花落的安逸生活,就那么一辈子。
可是这一切回头想来,就像都是注定好的,自己身处其中,无法抗拒,渐行渐远。
唐冠眼前突然出现一名女子的一颦一笑,望着眼前女子,唐冠痴笑起来,伸手想要去**,却是镜中月,水中花。
不瞬世间多少事。
本来无爱亦无憎。
“熏儿。”那女子模样很模糊,唐冠甚至看不清轮廓便喃喃出声。
......
杭州,唐府。
南方水乡小镇,比起北地,春曰更加柔和温暖,在这午后,暖风吹醉了游人,也吹醉了唐府上下。
一切都是懒洋洋的,唐府庭院中一名妇人与一少女低头细细针织着练手的小玩意,妇人模样发福,不时向少女指点。
古来女子至九载,已至待嫁之龄,若有亲事也会暂时订下,只需待得几年,过了豆蔻,便可**办。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