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产生的疑团,那便是他存在的价值。
就像前世一般,他为文人,却一文不值,这就是没价值。
也如今生此时,他为文人,却茫然无措,这也是没价值。
他不是哲学家,更不是思想家,所以他想不通,为何自己总是没价值,至此也顾不得了。
但是唐冠嗅到这阵酒香,当即出声喊停。
“吁~”
甲士勒住马匹,高声询问道:“状元郎有何吩咐?”
唐冠望了望眼前酒缸,扭首说道:“劳烦壮士帮本官沽些酒来。”
外面甲士闻言一愣,车后两名侍卫见马车顿住,也有些不解。
直到那驾车甲士,跳下车,手持马鞭上前,酒坊老板才回神,慌忙迎了出来,说道:“军爷,可是要...”
他话未说完,那甲士便手一扬打断道:“给我家官爷沽坛好酒!”
那老板闻言慌忙转身要入坊去拿里面好酒,这外面酒缸都是杂酒,有些浑浊,听到官爷二字,忙不迭的去提。
甲士见状也不以为意,似乎知道此节,而车帘处唐冠却探出头来说道:“我就要外面这个。”
那老板听闻这青涩声音,猛然止步回首,看清唐冠模样不由大吃一惊,随即面现狂喜,那甲士见状却是一愣,这有好酒不要,非要这杂酒。
随即回神说道:“那就沽这里的,好好沽,别撒了一丝渣渣,伤了我家官爷法眼!”
这甲士倒是会做人,唐冠不由多望了他两眼,随即默不作声的放下车帘,那边甲士见老板小心翼翼的沽好一坛,他虽然不知道唐冠小小年纪要酒所谓何事,不过估计也是家中有大人好此道。
老板沽好一叹顺手递过,那甲士下意识的提了别走,什么叫狐假虎威?这便诠释,而那老板竟然一时间也忘了讨要,还下意识的欢送起来,直到甲士将酒坛递入厢中,唐冠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