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便大喊道:“冠哥!”
陈允升见状心中一跳,像是想到什么,慌忙询问道:“你家哥哥呢?”
“冠哥...冠哥去皇宫了!”
“什么!?”陈允升面色一白。
“糟了!肯定是老相公的事!”他虽然身在京中,又是地方刺史之职,可所谓百官之职,官而行之,他有这个品级就算不在辖区,也要处理诸般事物。
是以当他今天得知宰相一案时,就一天神情恍惚,与同僚一道辩论不休。
“伯伯,冠哥今天好奇怪,他说如果曰落回不来,让咱们立即回家去!”
陈允升闻言跳起,转首便想出屋,可刚到门口又止住脚步,因为舍门前两人刚刚进入。
陈允升慌忙迎上前去,大声道:“去病!你又去哪了?”
唐冠见他激动模样,又望了望刚刚出门的小七,心中释然,苦笑道:“进宫替老相公求情。”
“啊!”陈允升闻言惊呼一声,忽略了常鹰的存在,直接拉着唐冠入屋。
“怎么样了?”陈允升此时表情沉重,像是对唐冠求情不感到奇怪,只关心结果。
“我都活着出来了,还能怎么样?”唐冠微微一笑,坐下身子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缓缓说道。
陈允升闻言一愣,有些呐呐之感,望着唐冠气定神闲的表情,再比比自己空活几十岁,遇事如此慌张,难怪眼前侄辈能以九岁稚龄官运亨通。
当即也不再着急,坐下身子,沉吟片刻才说道:“那老相公?”
“哎,命保下来了,其他的不好说了。”听到这个问题,唐冠也颇有些惆怅,或许裴炎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姓命,这样对他这种人来说更像是苟且偷生。
陈允升却面色一喜,喃喃道:“保下来就好,保下来就好。”
小七有些茫然的望着两人,但见唐冠完整归来,也欣喜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