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先走一步。”
门前早就备好马匹,二人直接翻身上马,铁牛小心将裴炎安于马上。
“驾!”
“统统让开道路!”
瞬间四蹄翻飞,守卫将士们只听到铁牛大喊,却没看清马上景象。
纷纷避让开来,二人转眼策马出营。
此处到长安虽然不算远,但也需要一两个时辰。路上有些低矮山坡,两人策马狂奔间,病将还不忘注意周围动静。
铁牛在马上对裴炎说道:“老相公,一定是那个小郎君为你求情了。”
病将耳朵灵敏,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裴炎头上被套了黑布,看不到他此时表情,可铁牛却有些兴奋。
他与病将不同,是靠一身横练功夫一步步走上来的,如今三十有五,当年血气方刚时曾追随裴炎征讨突厥。
是以他对裴炎一直念念不忘,那病将却大喊道:“老相公,你还记得当年的裴行俭吗!?”
说来奇怪,这病将站在地上咳嗽不停,一到马上中气十足,听到这个名字,黑布中终于传出含糊声音说道:“不记得了...”
病将运转耳力,清晰听到,不由一愣,随即微微摇头,不再多言,两匹快马越走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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