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冠这边将林氏母女凄楚尽收眼底,那边酒席上却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些读书人倒是谈天说地,大气的很,贺知章却一直默默不语。
“季真兄才名,我等久仰了,你是进过京的人,能否说一下这长安繁华?”
“天子脚下,事事繁茂,在下才疏学浅,说了恐怕误导诸位仁兄”贺知章微微一笑,应付过去。
众人见状也不好多问,又转向唐维喜,说些恭维之话,所谓流水席,这读书人过了,才轮到家中亲戚,别看菜尽酒空,大多都是这些穷书生吃的。
不一会众人望了下天色,互相点点头,起身向唐维喜告辞,贺知章却依然正襟危坐,自斟自饮。
人说恃才为傲,他才名不小,是以这些读书人见他不为所动,也不做停留,互相行礼告辞后,便齐齐出了唐府。
唐维喜送出门外这才折回,发现贺知章还在席上,不由开口道:“季真贤侄...”
“员外,季真想向您询问些事情”贺知章停下手中杯,脸上现出正色。
唐维喜见状也坐回椅上,说道:“你且道来”
“当今武后...”
贺知章刚说出这个名字,唐维喜便脸色猛变,迅速瞧了瞧四下无人,这才拉着贺知章进入客厅中。
“季真啊!你我都是读书人,说不得啊,说不得啊!”
贺知章见唐维喜模样却不以为意,轻轻叹道:“二圣临朝,垂帘听政,泰山封禅,往事朝朝暮暮,这些都不能说?”
唐维喜闻言反手闭门,说道:“季真,我知道你有才华,可千万不能落了徐敬业,骆宾王一伙啊”
“季真心中有数,员外曾在朝为官,还请员外答疑解惑”贺知章闻言也面现严肃,躬身应是。
“天后手段,不是你我可以揣测的,以后不要再乱说话了”
贺知章盯着唐维喜,见他实